都直接问了，虞遥也不买关子了，笑嘻嘻的开口。
“周律师，你能言善道，我想你帮我去一趟。”
“我？”周淮墨指着自己，似笑非笑，“我以什么身份去？”
在这两人的关系中，周淮墨只是一个外人，让他去见顾程，也亏得虞遥想得出来。
虞遥愣了下，迟疑的盯着虞遥，半响，才幽幽道：“你是我的律师啊。”
“你的？”周淮墨指着她，浅笑，“你确定？”
虞遥点头：“你看我有什么事都是找你，这难道还不明显吗？而且我们不是签订血合约了吗？我是你的下属。”
见虞遥态度如此坚定，周淮墨嘴角上扬，笑了笑。
“好，那我就去一趟。”
见顾程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，麻烦的是不知道说什么。
虞遥跟着周淮墨一起去的，她躲在暗处，看着周淮墨和顾程谈话。
具体谈话内容，虞遥不知道是什么，但是随着顾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，虞遥知道，周淮墨没有吃亏。
半小时后，顾程气冲冲的离开。
虞遥确定那人离开商场后，这才走到周淮墨对面坐下来。
“你说什么了？把人气成那样了。”
大概是这么多年的装模作样，让顾程已经将温润这种表象刻进骨子里，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仍旧是那副温柔的模样。
可从这里离开的时候，顾程脸色铁青，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，相信他已经动手了。
周淮墨坐在那里，表情十分的镇定。
“就说了一些实话。”
实话？
实话能让顾程破防成这样？
见周淮墨不愿意说，虞遥也没有追着问，毕竟她是找人来帮忙的，态度要表现出来。
当天回家之后，虞遥又收到了顾程的短信。
只有简单的两个字——保重。
保重？
顾程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？
虞遥斟酌了半天，也没琢磨出来。
翌日，虞遥去了新店。
秦暖暖看见虞遥很惊讶。
“你怎么不跟我一起来？”
虞遥没说话，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