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瞪了我一眼:“那你弟弟欠了几十万怎么办,你替我还?”
姜远二十岁,到了该自己承担刑事责任的年龄,这是他自己留下的烂摊子,我无权帮他解决。
我的爷爷奶奶更没有这个责任。
我告诉警察,我们一定不和解,便转身离开,去医院看爷爷。
奶奶在门口哭的稀里哗啦,我轻轻抱住她:“没事的奶奶,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我无法想象,那些男人冲进门来要钱,对,我爷爷奶奶拳打脚踢是什么样子。
我垂下眼帘,在去医院的路上,试图打通姜远的电话。
电话那边是一阵长长的忙音。
看来,姜远躲起来了。
躲得过初一,躲不过十五。
总之他欠的那些钱,我不会替他还。
知道我爷爷出了事后,慕淮宁抽空来临安看望。
爷爷腿处骨折,医院打了石膏,大概明天就能出院。
慕淮宁来时,一提着一大篮子水果。
爷爷下意识的还认为慕淮宁是我的领导,要起身坐好打招呼。
慕淮宁摁住爷爷:“您老人家好好躺着,修养身子,我来看望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