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头来宽慰祁焕:“情况稳定了不用担心,你也没不要这么拘禁,不会吵到她,暂时醒不了。”
祁焕用力的锤了一下病房雪白的墙壁,充满消毒药水的空间里,气氛格外压抑。
“祈稹呢?安露出了车祸,她为什么不出来。”
关于这个,我不知从何开口,总感觉安露在这,每说一个字,就是在她脆弱的身躯上凌迟。
虽然她在昏迷中,没有意识。
我叹着气说:“两个人吵架了,祈稹……来过一次,我让他走了。”
祁焕疑惑:“又吵架了?”
祁焕这阵子一直和安露住在一起,听这话,看来是两个人没少吵架。
孽缘呐,我当初怎么会看好这一对呢?
祁焕公司那边有事,只能在这待一会,没一会就急匆匆去开会,毕竟笔录花了不少时间。
我坐在医院的病床上,打量起安露那张面如枯槁的脸。
没有一点血色,更没有笑容。
仿佛做了什么噩梦似的,一直皱着眉头。
这不是我眼里的那个安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