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是哪里呀?”
我蹲下来告诉她,“这里是爸爸的家,说不定过几天就能见到爸爸了,你在家里好好待着,我要去找爸爸聊一聊。”
怕甜甜一个人害怕,我特地拖周越过来照顾她一下,自己去医院看望慕淮宁。
她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,明明之前就是很瘦,现在更加瘦了,整个人如同枯木一样。
那一刻,我心痛到不能呼吸。
护士说,慕淮宁从海上救回来的时候已经抢救回来,只不过头撞到了硬物,所以出现了长久的昏迷。
有醒过来的可能,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很可能一直这样睡下去,成为植物人。
我坐在床边,轻轻抚摸他的手。
时隔好几年,我第一次和他亲密接触。
慕淮宁的手很冰,也很瘦,几乎没有肉,摸上去全是骨头,硌得很。
我趴在床上,不知道怎么的,鼻子就酸了,眼角渗出一点泪水来,“真是个傻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