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娇娇,赶紧带他去厕所,别让他吐屋里。”
夏娇搀起陈文博,去了里面的厕所,时间不长,就听到里面“呕呕”的声音。我们坐在外面的客厅,都闻到一股股难闻的气味,像是发酵了的洋葱。
时间不长,传来冲水声,夏娇扶着吐完的陈文博回来。
我看着夏娇,像是有点不认识她了。她以前也算是富二代家庭,出国留学的千金小姐,现在居然干着脏活累活都不嫌弃。
不说别人,就算让我伺候陈文博去吐,我肯定不愿意。但夏娇一不怕苦,二不怕累,脸上没有丝毫嫌弃的表情。
她也成长了。
“师父,厕所都收拾干净了。”夏娇说。
雪姨满意地点点头,“小伙子,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陈文博躺在沙发上,大口喘着气,点点头:“好像舒服多了。”
趁着雪姨这个高人在,我赶紧让陈文博把这几天的经历说一说。
这东西要寻到根源,要不然出这扇门,再中邪呢?
陈文博道:“阿姨……”
“叫我雪姨。”雪姨说:“还有,这次驱邪二百。想让我参与接下来的事,就要谈好价钱。”
雪姨是老江湖了,专门接驱邪这样的活儿,人见多了,用不着和谁客气。就像是大夫,天天见着生老病死,悲欢离合对他来说,就是一个业务。
陈文博赶紧给雪姨付款码支付了二百元,然后说:“阿姨,钱不少你的,到时候你看看收多少钱跟我说一声就行。”
“嗯,你把这几天的事说说吧。”
陈文博简短讲了讲,我们一起取骨灰的事,然后重点来了,讲了接下来几天他的经历。
他的小叔,陈水端走了骨灰盒之后,就一连几天没了音信。然后就在昨天,陈水给陈文博发了个信息,想请他吃个饭。
陈文博的性情和这个叔叔完全不一样,两人在日常的生活里,交集不算多,就更别提爷俩里一起吃个饭了。
陈文博很纳闷,叔叔为什么会请自己吃饭。陈水给出的理由是,他要和陈文博谈谈爷爷的遗产。
陈文博当时心里就一动,难道真的在骨灰瓮里发现了什么东西?
他一个人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