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之后,赶紧帮着陈文博办成自己的事得了,我能得到尸解的心法还有他的近千万存款。
一开始吧,我还觉得不好意思,但现在是理直气壮,拿这些东西一点都不亏,该我得。
骨灰房里面还有个暗间,估计多少年都没打开了,里面一股霉味,黑森森的,外面光照不进来。
牛道长已经在里面点燃了几盏油灯,幽幽照着。
我顿时愣了,房间里原来早有一个人在了,被大铁链子锁住了手脚,结结实实扣在墙上。
我吸了口气,心噔噔跳,紧张起来,这是谁啊?
难道这里是个监狱?
正琢磨着,陈文博把我一推,“进去啊夏哥。”
我背着编织袋子进到里面,身后嘎吱嘎吱作响,内室暗门关上了。
牛道长说道:“胚胎拿来,不要耽误时间,做完咱们各奔东西。”
陈文博把胚胎小心翼翼递给牛道长。
胚胎此时更加透明化,能看到里面半沉浮的婴儿黑影,牛道长抱着这个婴儿放在锁在墙上那人的脚下。
“好了,现在把尸解的前半部分心法给我吧。”牛道长说。
陈文博正要上前,我一把拉住他,指着锁在墙上那人问,这是谁?
“你不认识了?”陈文博说:“我小叔啊,陈水。”
“啊。”
我放下编织袋,仔细去看,可不是吗,正是陈水。
这小子几天前和他哥哥陈雨来失踪。
陈雨来现在变成了干尸,永远封在老宅的地下。现在又轮到他了。
陈水没死,满头乱发,整个人脱了相,抬起头看过来,表情里写满了绝望。
“他……”我忽然明白:“他是你爷爷重生为人的蜕蜕?”
“是啊。”陈文博笑了笑。
牛道长不耐烦:“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让这小子来已经很麻烦了,你还解释给他听。”
陈文博呵呵一笑,不以为意,做了个眼神,让我在原地等着。
我和牛道长其实心思都一样,赶紧结束得了。
至于陈水的死活,那是他的宿命。此时我就觉得他可怜,除此之外别无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