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红色的灯笼,加上江水激烈的轰隆声,整个地方如同地狱。
陈会计不知怎么有点犯晕,说在这里高血压都犯了,一阵阵恶心。
他和刘光地打了招呼,不能再在下面待着,上去透透气。
然后他拉着我,从桥墩下面走上来,到了外面,吹着冷风,他的状态好一些。
陈会计苦笑着摆手:“人不能以筋骨为能,真是老了。我年轻时候,就这种场合,跟玩一样。现在是头晕眼花,糖尿病高尿酸外加高血压,浑身这个难受劲就别提了。”
下面的情况我们也帮不上忙,就看见江水泛滥,大浪滔滔。
风越来越强,吹起来真的像是鬼哭神嚎一般。
这时,林秀秀从下面走过来,我们打了招呼,原来她也受不了。
问起下面的进度,林秀秀脸色不好看:“雪姨他们遇到了很大的麻烦,好像那处鬼域被封印了,他们进不去。”
我看看表已经夜里九点了。
在这儿等遭罪不说,我们也帮不上忙,便叫着他们两个,到了附近那家奶茶店,要了点热饮,大家坐坐。
聊着天,到了晚上十点,群里来了信息,刘光地问我们在哪。
我看看外面的天空,漆黑如墨,隆隆的江水声,夹杂着风声,震荡着玻璃。
从奶茶店走出来,林秀秀揣着大衣的兜,叹口气:“不知道成没成功,贞贞救没救出来。”
“希望吧。”我说。
陈会计也叹气:“老刘这段时间折腾完了,我看着他明显见老。今晚如果失败了,到了明天,恐怕对他是个致命的打击。”
我们三人来到桥墩那里,看到他们都走出来,雪姨和几个同道都穿着一次性的雨衣,上面全湿了。
“怎么样?”我问。
刘光地在人群里,面色苍白,嘴唇动了动:“失败了。”
虽然我们隐隐猜出了结果,可一旦坐实,还是被巨大的失望所笼罩。
现场气压很低。
雪姨道:“我们只能感觉到鬼域的存在,但是却进不去,也找不到确切的位置。有高人出手了。”
“怎么讲?”我问。
雪姨说:“我估摸着有一个很厉害的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