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？”鹿小安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，就听叶凌霄说，“坐稳了。”
叶凌霄一夹马肚子，毛色如夜的骏马飞奔起来，蹄下溅起的雪花在月光下如碎银般飞舞。
鹿小安紧攥着马鞍边缘，叶凌霄察觉到她有些怕，一手将她搂紧。
“别怕。”
鹿小安还真是被鼓舞了，点点头。
虽然马跑得很快，可被叶凌霄这么护着，鹿小安确实完全不怕。
远山如古老传说中的巨兽，在他们飞驰时缓慢向身后移动而去。
鹿小安回头看看，叶凌霄俊美坚毅的面容，如炬的目光，仿佛能穿透无尽的雪夜。
鹿小安浑身放松下来，也开始享受这份奔跑的自由。
时间久了，她胆子也就大了。
“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骑马，原来在旷野之中奔跑是这样的感觉。”
鹿小安忍不住举起双手，高声呼喊，回声并不明显，但她却越来越兴奋。
“小栗子，快跟上！超过我们！”
鹿小安朝着跟在一边一同奔跑的天蝎吆喝着。
它像是受到了鼓舞，撒开了欢儿的向前跑，很快便一骑绝尘，超出去好远了。
鹿小安兴奋地笑着，又有点担心地说：“完了，叶将军，它要是就此跑了可怎么办，一亿多块钱啊！”
叶凌霄闻声让座下马儿减速了，打了个口哨，就听远处一阵嘶鸣，没多久，天蝎回来了。
“这么轻松就叫回来了？”鹿小安惊讶地很，摸了摸天蝎的耳朵。
“嗯，它十分通人性，是不可多得的好马。”
鹿小安俯身去摸了摸天蝎的脖子，看着自己手心问：“没有血，不都说汗血宝马么？”
鹿小安仔细看了看，天蝎确实出汗了，只是不是血色的，因为激烈运动，它身上的血管变得有些明显，尤其脖颈那里。
估计在阳光下看，确实像流血了一样。
“马除非受伤，不可能流血的。”
叶凌霄将鹿小安的手护回去，寒风刺骨，她皮肤细，吹风久了会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