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枚银蛇尾戒平时戴在司晏城的小指上,大小正合适,但此时戴在宋祁念的手上,却需要戴在无名指的位置,才能勉强戴着牢靠,不至于滑落。
司晏城把玩着宋祁念戴着银蛇尾戒的那只小手,满意地唇角噙笑点了点头。
“司晏城,你……怎么突然把这个戒指戴我手上了?”
宋祁念看着自己手上戴着那枚戒指,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诡异。
“宣誓主权。”
司晏城松开了宋祁念的手,淡淡一笑:“结婚戒指,还得再过半个月时间才能让你正式戴上,可你平时又没有戴着订婚戒指的习惯,所以没办法,只能让你先勉为其难的戴上这枚了。”
“……不对劲。”宋祁念微微蹙眉,“之前也没见你这样,可刚才你人都出门了,却临时起意回来让我戴上它……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用意?”
“一会儿会上来一个女人。”
司晏城双手抱拳对着宋祁念做了个拜托的手势,让宋祁念看得有些哭笑不得:“万一那人揣着聪明装糊涂,想欺负你,你就尽管收拾她。”
宋祁念听到这里,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。
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想让我用正宫的身份,去收拾那个可能对你心怀不轨的女人?”
“不是可能,而是就是。”司晏城语气笃定,“加油!”
宋祁念:……
“司晏城,你都知道那个女人对你心怀不轨,可你还是放任她接近你?”宋祁念有些说不出此时心里是怎么滋味,就是感觉有些堵得慌,“我不理解你的这种操作。”
站在司晏城背后的钱特助闻言,无声地耸肩摊手摇摇头。
像是在表达他的同样不理解,又像是在表达着司晏城的“无可奈何”。
“那个女人,是司宴海那边的人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呢?”
宋祁念的眉心皱成一个大大的川字,语速也变得越来越快:“明知对方对自己的心怀不轨,却还留在身边,哪怕是为了想要对方主动露出破绽,从而一网打尽,可这样做也同时为对方提供、创造了欲行不轨的条件,别人或许还真需要这么委曲求全,可你……需要吗?”
听到宋祁念这么说,钱特助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