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正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,捧着一碗粥哄着莫时难,让她喝两口。
听到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,莫时难与安德烈双双循声望去,见是宋祁念与司晏城过来了,安德烈的表现还好,莫时难却是凝视了宋祁念许久后,才蓦然地松了口气。
“念念,还好是你。”
莫时难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,用另一只手没有扎着针的手朝着宋祁念招了招,“快过来坐。”
“还得是你,能第一眼就认出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宋祁念。”
宋祁念无视因为听了她刚才那句话,脸上带上了吃味神情的司晏城,缓缓松开了搂着他手臂的那只手,含笑走到莫时难病床的另一侧,在床边坐下,“怎么样,现在还有哪里难受?”
“别提了,全身上下没一处不难受的。”莫时难幽幽地叹了口气,“没想到我居然差点阴沟里翻了船。”
“人嘛,总有马失前蹄的时候,人健在就是老天最大的眷顾。”
宋祁念安抚了莫时难一句后,看向司晏城,道:“老公,我跟小难难先聊着,你不是还有事跟安德烈聊么?不如,你们换个地方?”
“……司晏城,怎么你老婆一来,又要抢我老婆?”
安德烈听到宋祁念这话,顿时有些急了,满脸的不情不愿,“不行,昨天可把我给吓坏了,我不能离开我老婆身边!”
“滚!”莫时难低声呵斥了安德烈一句。
“好嘞老婆,我这就滚!”前一秒还一副天塌下来也甭想分开他跟莫时难的安德烈,在听到莫时难让他滚的话后,立刻麻利地答应。
不仅口头上答应了,安德烈还以身示范了什么叫做“老婆的话就是圣旨”,起身便拉着司晏城的手,浑然不顾司晏城一脸嫌弃、挣扎的反应,将人连拖带拽的带离了病房。
“……小难难,你可真是驭夫有术。”宋祁念看着安德烈拽走司晏城的背影,嘴角一抽,“这安德烈,还真是被你给吃的死死的。”
“谬赞,换成你是我,他是司晏城,也会这样。”
莫时难收回视线,忧色忡忡地上下打量着宋祁念,“昨晚上刘博恩想算计你,你真没什么事吗?”
“还好,也就手被碎玻璃给扎上了而已,比起你们,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