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父迟疑,道:“你现在最主要的事还是治疗你的腿,公司的事情先放一放。”
沈以然:“我的腿一辈子好不了了。”
沈以深当下摊了摊手,“弟弟,你说什么呢,当时私人医生不是说还有恢复的希望么?”
有恢复的可能?
悦瑶捕捉到这个信息。
那么也就是说如果运气好。
沈以然还能恢复成正常人?
但现在的他还坐在轮椅上,浑身还带着刺。
沈以然嘴角弯起弧度,“是吗?那哥不就没机会接接手公司了。”
沈以深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。
他回答道:“嗯…我当然是期望你的腿快点好起来。”
气氛再次变得冰冷。
沈母注意到悦瑶脖子处的红痕。
她话题一转,“瑶瑶,你和阿然什么时候生个孩子,现在我和你爸在家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,有时间还想亲自带带孙子。”
沈父也附和道:“如果能生尽早生,生孩子的黄金年龄就在那几年,反正对于我们俩个老人来说,孩子是多多益善,生多少我们都能带。”
这个问题抛给她确实把她给难到了。
她当然不会独自承担这个问题。
她转头看向沈以然,“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,得看他。”
沈以然:“没有要孩子的打算,也不想让孩子知道他爸是个残疾人。”
作为天之骄子。
生来就在聚光等下的男人比一般人更有气场更有自尊。
她是知道的。
说到底,悦瑶也确实想和沈以然有个孩子。
听见他似乎没有这个意思。
她顿时有些难受。
沈母语气激动,“阿然,这点你不用担忧,谁要是觉得我儿子是个残疾人,我让他在青城待不下去!”
气氛逐渐和谐,沈以深轻笑,道:“妈,现在是法治社会,你还真当自己是黑社会呐?”
沈以然放下筷对着悦瑶道:“该回去了。”
他仿佛永远也融入不了这份和谐里。
看着他要走,沈母和沈父同时站起来,沈母急道:“要走了?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