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姓庄的还要我陪着侍寝,小妹死命不从,他们就欺辱我道侣。”
“我那道侣不敢顶撞他们,就拿我撒气。”
说完之后,钱丹又低头哭泣了起来。
曾思祖立马就显出了火气,从储物袋中取出绿色玉牌便道:
“狗一样的男人,看我用法阵收拾他们。”
一听到这话,钱丹马上伸手道:
“不要不要,师兄不要。”
“若催动法阵,必会引来萧、蒙、陶三位师兄,他们一到,只怕小妹也会受到责罚。”
“看在小妹可怜的份上,师兄就暂且饶过他们吧。”
曾思祖放下了手中玉牌,钱丹继续哭泣地道:
“小妹到现在都什么也不知道,不知道那什么密信。”
“无故被收了本命法器,被和那几人关在了一起,小妹实在冤屈。”
钱丹哭了一会儿后,曾思祖让她起来,两人就隔着法阵法幕聊了起来。
聊了一会儿后,曾思祖又让钱丹走近了些,钱丹谈聊之语,颇让曾思祖受用。
谈聊之间,曾思祖还不时走神,双眼只顾在钱丹的前胸和大腿上游走。
直到一个多时辰后,曾思祖才依依不舍地,送钱丹走了回去。
两人还约定,等下次曾思祖来时,钱丹早点出来。
到了曾思祖再一次来时,杜丽娘一离开,他就取出黑色玉椅,坐在玉椅上面向阵中洞府,取出灵酒一边小酌,一边等起了钱丹,心中已在盘算着后面怎么把钱丹弄到手了。
过了不到半个时辰,钱丹果然从洞府中出来了,这次身着依旧暴露,身上旧伤不仅没好,还多了一些新伤。
出了洞府后,看到法阵外面的曾思祖,钱丹就掩面哭泣着,快步走了过来。
一路朝着曾思祖,直到了距离法幕丈余处,才一下向前匍匐到了地上。
曾思祖从玉椅上起身,走到了法幕紧外面,神情颇为关切。
钱丹抽泣之间,抬头朝着曾思祖道:
“师兄,您大恩大得,能不能在您轮守时,让小妹出去待一会儿,等你快走时我再进来。”
“小妹实在受不了那几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