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用心去浇水,花瓣有些发蔫,瞧着就一蹶不振,病殃殃的。

    这样极小的一点变化,常人无人在意。

    沉默良久,承启帝忽地出了声:“能认出来这是什么毒吗?可有解法?”

    太医身形颤得更厉害,低声道:“恕微臣无能,暂时看不出这是什么毒。”

    他行医多年,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毒。

    太医院的其他太医们也都没见过,一时怕是不能给陛下解毒。

    太医自然清楚自己的这番话立不住脚,生怕自己的命就这么没了,又急忙补了几句:“陛下恕罪,臣回去之后一定苦翻医书,三日之内定找出解药给您。”

    他神情稍稍肃穆了几分,沉声道:“若是找不到,臣就提头来见!”

    要是真到了这种地步,希望陛下看在他主动就死的份上,饶恕他的妻小吧。

    对于能不能找到解药,太医并没有抱着太大的把握。

    三日的时间实在太短,他又不知道这是什么毒,寻找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呢。

    可这种时候他必须如此说,也只能如此说。

    一阵重重的咳嗽后,传来,承启帝温和不失笑意的嗓音:“爱卿,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