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虚什么!

    她说得又没错,裴钰就是对她予以予求。

    该心虚的人是他这个抢夺堂弟妻子的人才对!

    少女很快又愤怒起来。

    空气安静了几秒后,传来了裴宴书平静而又冷漠的声音:“每个人的性子不同,心悦人的方式也不一样。裴钰会对你予以予求,我不会。”

    崔窈宁瞪大了眼,不敢想他怎么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是他抢了她!

    不是她求着他,谁准他这样说话的?

    崔窈宁指着门口怒气冲冲道:“你给我滚!”

    裴宴书沉默下去,想说什么,可对上她气得铁青的脸,又将那些话给咽了下去,转身出门。

    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。

    接下来几日,崔窈宁都在等裴宴书登门道歉。

    可是没有!

    一日、两日、两日过去,连个人影也没有。

    崔窈宁心里原本豆大的火苗像被浇了热油,愈燃愈烈,气得她用饭都觉得十分不痛快。

    裴宴书竟然敢躲着她!

    他竟然敢躲着她!

    崔窈宁饭都没用几口,就气得回了屋。

    前脚才刚回屋,后脚就下了场雨,天气湿冷,下了雨,更添寒气,屋内早早便烧起了地龙。

    崔窈宁正气着,帘子忽然被人掀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