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平静地说:“我很在意你。”

    崔窈宁冷不丁地怔了一下:“什…什么。”

    裴宴书又重复了一遍:“我很在意你。”

    许是这两句话给了他思路,让他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,接下来的话便很坦然平静:“见到那些侍卫的时候,我从来没想过我们还有以后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是你,还是崔家都不会允许。”

    为着她的名声,也绝不会允许他们再有牵扯。

    毕竟先议弟弟、再议兄长,这事说来多少不好听,放在男子身上是痴心不改,到女儿家的身上便成了桃色绯闻,纵然是世家也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世家再强,能堵得住悠悠众口吗?

    不能。

    崔家的人舍不得他们家的娇娇女受此非议。

    听到这句话,崔窈宁的眉头轻轻地跳了一下。

    真自大!

    她在心里这样评判着裴宴书。

    裴宴书又不是她,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呢?可见到裴宴书诚恳的神情,又闭上说话的嘴。

    算啦算啦,让一让他。况且这点好像没什么好争执的,难道要让她跟裴宴书说,不是这样,她愿意和他在一起吗?那才是绝无可能的事。

    裴宴书有一把好嗓子,像竹林间的泠泠细雨,又像是枝头簌簌的雪,敲冰戛玉,动听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