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是因为那个病。
她怎么能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测,并且得意洋洋地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指责他不对呢?
这太傲慢了。
崔窈宁立马老老实实地跟他道歉:“对不起啊,我不该这么跟你说话。我以后不会这么说了,你原谅我好不好?”
裴宴书见着羞愧涨红了脸的崔窈宁,轻轻笑了声:“好。”
尽管他不觉得这是什么需要道歉的话,但他心里清楚,如果他不接受,崔窈宁应该会很不安。
果不其然,得到他“原谅”的崔窈宁很快放松下来,不过看了他一眼还是强调道:“但是,我还是要让她后悔。”
“她以为镇国公府有多了不起?没了你,镇国公府有几个子嗣能撑住场面?”
“我必须让她明白一件事,是镇国公府需要你,不是你需要镇国公府,这个主次她必须搞清楚。”
镇国公老夫人既然觉得裴宴书是个怪物,就不要享受应有的荣光。
不管是裴宴书,还是啾啾,他们的荣光都将和镇国公府、镇国公老夫人没有任何关系。
裴宴书很喜欢看崔窈宁为自己出头的样子,轻轻应了声好。
既然说了要搬走,自然不是一句空话。
崔窈宁跟裴宴书说完话就把抱琴几人叫进来,让她们带着下面的人尽快把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