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国公老夫人心里发了狠。

    一个两个都把她的脸面按到地上踩,要是不给个教训,日后府上怕不是人人都学他们。

    她就不信了,外面还能比镇国公府还好?

    “随他们去,爱怎么样就怎么样,我算是看明白了,管多了就管成了仇。”

    镇国公老夫人一口气说完,忽然又想到什么,问:“晋阳大长公主那边可有什么动静?”

    陪房摇摇头。

    镇国公老夫人丝毫不意外这个回答,脸上适时露出几分嘲讽,“那就是个躲懒躲习惯的主儿,从小到大,你瞧瞧她管过行之几次?自己的亲儿子都不管,狠心到这种程度也不怪行之不认她,要是放在我身上,我也不乐意搭理她。”

    镇国公老夫人看不惯崔窈宁,自然也看不惯晋阳大长公主。

    在她心里,这对婆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狠心,偏生行之和老大都被她们给迷惑了。

    晋阳大长公主直到现在也不管行之,说什么从前没管过他,现在更没有资格仗着母亲的身份,对他指手画脚。

    镇国公老夫人无法理解这句话。

    在她看来,晋阳大长公主就是故意躲懒,为此特意找的借口而已。

    崔窈宁也不是个好的,明明知道啾啾的病无药可救还大张旗鼓地宣扬,生怕啾啾日后不被人嘲笑。

    可偏偏她们俩都擅长花言巧语!

    有些话镇国公老夫人能说,陪房作为下人却不好开口。

    镇国公老夫人骂了她们俩一会儿,在陪房的劝说下,慢慢停歇下来,心里等着再过几日看崔窈宁和裴宴书的笑话。

    崔窈宁没准备带着裴宴书回承恩公府。

    虽然她回去祖母肯定高兴,可哪有几个外嫁女常常住在娘家,就算不为自己考虑,也得为嫂嫂还有下面弟妹考虑。

    思来想去,崔窈宁还是带着裴宴书和两个孩子住进了崔府。

    那是及笄的时候,裴宴书送她的贺礼。

    崔窈宁想到地契上写的名字,故意拿着在裴宴书的面前晃了晃,煞有其事地问:“你说说,现在你该喊我什么?”

    她从镇国公府出来后又恢复成明媚烂漫的少女模样,又因为刚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