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不可能。
苏珩几乎是下意识就反应了过来，借助虚妄之眼，凭着帝兵雷灵珠的力量，破了眼前的幻境。
这是幻境？
是蜃珠之力所造就的幻境。
世人只知晓蜃楼，却不知蜃楼的本体，便是蜃珠。
见到苏珩能够这么快破了蜃珠所构建的幻境，东皇太一也是看向了苏珩，但很快就收回了目光。
和传统的幻境不同，蜃珠之力所构建的幻境乃是真实的，死了也就真的死了。
东皇太一的目光看向了那石像，或者是石像里那东西的怨灵。
他自然看得出，这位伪圣，并未就是所谓的圣姑。
真正的圣姑，怕是借助着这石像存在。
蜃珠之力，哪怕是所谓的上古武圣，也难以抵挡。
所以留在圣姑泪之中的那抹怨灵在受到蜃珠之力的影响后，也是被攻破了心理防线，陷入了幻境之中。
而作为幻境之主的东皇太一，自然能够探查到对方所经历的东西。
一古时间，等于一百万年。
天玄大陆有记载以来，一共分为了三个时期。
远古，上古，中古，传闻在远古之前，还有一个名为仙古的时期。
但那个时期的记载几乎被摧毁了个干净，查探不到一丁点的讯息。
比起三个时期而言，所谓的仙古，更像是传说。
如今他们所处的时期，正是中古时期。
中古历第八十五万零三百一十二年。
而上古，已经是一百多万年前的事情了。
对方既然来自上古，那必然知晓很多上古时期的秘闻。
东皇太一刚想进入对方的幻境，打算探查一番。
但是一股力量袭来，让他猝不及防，直接被轰击而出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。
东皇太一很快稳固住了身形，紧接着将目光看向了那石像。
东皇太一的眸中满是忌惮之色，他没有想到，时间都过去了那么多年，还有手段留下，
“轰！”
蜃珠之力爆发，紧接着蜃珠之力所笼罩起的圣姑庙门人们被尽数泯灭，没有了一丁点生机。
东皇太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