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脚步一顿,又问:“你不会不陪她吧?不会吧?不会吧?”
霍长旭:“……”
阮仙藻泪珠晶莹:“二表哥,我……”
“哭也没用,” 颜如玉迈步出屋,“高雅是什么呢?就是装孙子。”
霍长旭双拳紧握:“不吃就不吃!”
阮仙藻:“……”
霍长鹤微眯的眸子掩住怒意,也不想再多看霍长旭一眼,转身出屋。
刚到外面,就看到自己的两个侍卫嘀嘀咕咕。
“闲的没事?”
胖胖的银锭赶紧过来:“主子,属下又发现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那个,”银锭一指门口放着的小车,“那个小车,属下看着有点眼熟。”
“又眼熟?”
“是的,那辆小车,以前是咱们小厨房用来运菜的,属下经常用,右边把手还有两道裂痕。”
霍长鹤目光转向小车:“哪有裂痕?”
小车的把手,已经被颜如玉换掉了。
银锭看着那辆小车,依旧滔滔不绝。
“还有那个辘轳,主子,您还记得属下说,原来放在账房地下银库角落里的,换下来的车轱辘吗?”
“如何?”
“属下瞧着,这个轱辘有点像。”银锭摸着圆润的下巴,眼睛眯起,“这辆小车,虽然被改变了容貌,七拼八凑,但属下还是一眼就看得出,它就是咱们王府的小车。”
霍长鹤若有所思: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在流放路上,颜如玉不仅背着小锅,还带着王府的小车,以及银库里的车轱辘,对吧?”
银锭:“……”
霍长鹤问金铤:“你觉得呢?”
金铤紧闭嘴巴,摇头。
问也是白问。
霍长鹤抚抚额头:“前面三十里,就到双峰山,有消息了吗?”
“按照约定好的,消息得下午才能来,”银锭回答,“主子,您为何着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