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河面也宽,霍长鹤入水,很快不见人影。
银锭正要按计划拉绳子,水面水花一响,霍长鹤又冒出水面,手里的鱼往颜如玉旁边一抛。
水珠挂在他英挺的眉毛上,晶莹剔透,被阳光一照,像一颗颗小水晶。
他笑,露出雪白的牙:“你看鱼大不大?”
颜如玉看脚边扑腾的鱼,两手掌那么大,的确够大。
她点点头,霍长鹤又潜入水。
接连两次,又扔上三条鱼。
银锭暗暗翻个白眼,刚才酝酿的那点离别情绪都消磨干净了:主子,差不多得了。
一见霍长鹤抓到那么多大鱼,其它人也都红了眼,有点水性的纷纷下水。
二夫人伸长脖子看,惋惜着跺脚:“真是,咱仨谁都不会水,要不咱也下水去抓。”
二老爷痛得连眼都不愿意睁:“等长兴把颜如玉拿下,还用得着自己下水?”
“也对,”二夫人又坐下,摇头晃脑地幻想,“到时候我得让她伺候我,变着花样吃。”
她压低声音问霍长兴:“儿子,草药采到了吗?”
“放心吧,都在,”霍长兴拍拍胸口。
恰在此时,岸边有人大声喊叫:“不好了,有人被冲走了!”
“啊,救命,来人,快来人啊!”
颜如玉扭头去看,果然见水流中有一人被冲走。
一个女子顺着岸边跟着往前跑:“哥,哥!救命,救命啊!”
颜如玉正想纵身入水去救人,银锭赶紧一拉绳子,扯开嗓子大喊:“啊呀,我兄弟也被冲走了!”
颜如玉一惊,拧眉看空荡荡的绳子,河水湍急,哪还有霍长鹤和金铤的影子。
银锭的情绪还没到位,匆匆上演痛失兄弟的难过,嗓子干嚎不下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