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?说话呀!”
一边喊叫,一边用力摇晃。
颜松抚抚头,头痛欲裂中发现这一幕,心头微喜。
他装模作样地走过去:“怎么了?”
官差扬着脸,满是焦急:“不知道,平时他起得最早,今天却迟迟不醒,我来叫他,却发现……”
颜松低头仔细看,马立羽脸色灰白,嘴唇青紫,双目紧闭,呼吸都有点微弱。
病得可不轻。
颜松一直看不惯马立羽,这次押送犯人,本也没有禁军的事,就是配合着抄抄家罢了,可这个马立羽,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招,愣是让皇帝同意,带着一队人跟了过来。
本来几名官差都听他的,马立羽和他的手下一来,立马分成两个阵营。
别看马立羽平时不声不响,也没怎么冲撞过他,但他心里很清楚,马立羽傲着呢,根本没把他放眼里。
颜松压下喜意,装模作样地叫了几声“马兄弟”,见马立羽确实不醒,便又道:“赶紧派人,去村里找个大夫。”
孟梦凉抹抹眼睛:“这个破村子,怕是没什么好大夫。”
颜松点头:“吩咐下去,赶紧用膳,快点赶路,到前面去找个大夫。”
孟梦凉又吼了几嗓子。
颜如玉简直没眼看,这家伙叫得也太夸张了,幸亏马立羽吃了药,模样看起来的确像病得快死了,否则颜松多半会怀疑。
有昨天晚上分的米面,今天一早,大家都吃了顿像样的早膳。
颜如玉扫见阮仙藻醒得早,别人刚醒,她已经从小河那边回来,精神头也不错。
阮仙藻一眼也瞧见她,心头诧异:颜如玉竟然没被陈墨抓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