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霍长衡就是奶凶奶凶,但他,却是森冷似毒蛇。
周围一些围观的人后脖子直冒凉气,想着方才颜如玉说的话“有的孩子是畜牲。”
孟梦凉吞一口唾沫,马立羽也很尴尬——他们也觉得这孩子可怜来着。
颜如玉不管别人怎么想,回视着小宇:“机会就一次,你不说,就让别人说,谁说,谁就活。”
霍长鹤剑尖往前一递,刺穿他抓住的那人肩膀。
“啊!”一声惨叫,哆嗦着跪地。
“说吗?”霍长鹤问,剑尖滴着血,再次点在他另一边肩膀。
“我们是……”
话未落,颜如玉喝道:“小心!”
几乎是同时,一支冷箭从岸上射来,直奔霍长鹤。
霍长鹤侧身,手中剑一挥,把箭拨开。
箭急转方向,“唰”一下射在颜松两腿之间的甲板,剩下的半截箭杆轻颤。
他吓得脸色一白,浑身血脉刹那倒流,身子僵硬。
那箭被拨开的同时,又有两箭射出,霍长鹤抓住的那个和被银锭打掉牙齿的人齐齐中箭栽倒。
四周一片惊呼,纷纷躲避。
颜如玉转头看,岸边一人坐在马上,黑袍黑马,脸上戴着面具,手持弓箭。
见她看过来,那人调转马头,催马离去。
与此同时,大船缓缓开动。
颜如玉收回目光,眼底慢慢蓄起冰霜,盯向小宇。
小宇瞪圆眼睛,不服气地梗着脖子。
颜如玉正想再次逼问,小宇的眼白突然发生变化,迅速涌起数道血丝一般,把眼白布满,眼珠也似更加漆黑。
他的脖子和手背上的血管,也迅速泛红,看着极为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