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如玉猜测,他说的“家中老人”,应该是指冒死收养他的养父。
“颜姑娘,”马立羽道,“这药是……”
“大人,”颜如玉看一眼外面,“有的病是瘟疫,有的不是,或许有人不想我们躲在这里偏安,想引点混乱。”
马立羽沉下脸:“可恶!”
“能在药中加入东西,门口又一直有人守着,定是自己人,所以我们要不动声色,引蛇出洞。”
“好,”马立羽拱拱手,“多谢颜姑娘。”
颜如玉回屋,去见大夫人,让她领了药回屋来,不要喝。
虽说能解,但还是不喝为妙。
霍长衡,霍沁香,还有正在恢复中的容氏,都不要喝。
颜如玉给他们每人分了个红果子,虽还不知道这果子是什么,至少可以肯定,是能强身健体的。
霍长鹤把从暗卫那里接到的消息汇总完毕,也从屋里出来。
颜如玉把药的事告诉他,霍长鹤哼笑:“这是沉不住气了。”
正说着,银锭回来了,脸上带笑,酒窝都笑出来了。
“发生何事?”霍长鹤问。
银锭眉飞色舞:“进屋说?”
两人跟他进屋,银锭清清嗓子道:“我呀,回来的时候,遇见一个人,老熟人。”
银锭把西贝货送回去,西贝货感念他“以身替毒”之恩,感动得不行,拉着他哥长哥短。
银锭也戏精上身,自称也是被抓来的俘虏,也身受毒害,引着西贝货,看他会不会说什么对霍长鹤不好的话。
西贝货还真没说,叹气自己命苦,命不由人,幸亏没做过错事,没有酿成大祸,峰回路转,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。
两人叭叭许久,银锭见他说得确实不像假的,也就告辞回来。
走到半路,看见一辆奢华马车,车帘一起,他正好看到那人的脸,正是被颜如玉坑过的那个老头。
银锭顿时来劲,快步跟上。
这老头儿还是个爱吃的,马车拐到一家酒楼门前停住。
本来镇上这种情况,酒楼早已停业,可他偏偏不,让人拿令牌叫开门,还甩银子让人家开灶单给他做。
银锭飞身上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