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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翼王距离此地还有三十里,知州已经带人去迎接,今天晚上应该会宿在知州府。”
颜如玉有点意外:“知府州?墨先生没做安排吗?”
“暂时看来是没有,”霍长鹤道,“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”
颜如玉若有所思:“我们一直觉得,墨先生是翼王的客卿谋士一类,按说他应该尽心准备,迎接主子才对。”
霍长鹤接过她手里的菜:“此人城府极深,或许另有深意。”
银锭看着自家主子,暗暗称奇。
“银坨,你那边怎么样?”颜如玉忽然问。
“哦,”银锭回神,“正想和您说,我偷回来不少药材,一会儿您过过目,对了,还救了一匹马。”
他眼睛四处瞧瞧,压着嗓子说:“我还发现一个可疑之处。”
“最后我要走的时候,发现一个小院子,那院子里有好几个瑞哥儿那样的孩子,不声不响的,特别吓人。”
霍长鹤和颜如玉对视一眼,问他:“你和西贝货没聊过这个?”
“没有,”银锭摇头,“光聊他自己了。”
“回头找个机会问问。”
上次颜如玉问过,但西贝货说所知不多,不知真假。
银锭拍着胸口保证:“没问题,他现在拿我当亲兄弟,特别崇拜我。”
霍长鹤无声翻个白眼。
吃过饭,天色彻底黑透,颜如玉和霍长鹤带着银锭到房后。
“这个,”颜如玉对银锭道,“按照这样埋下去,把线拉好,横在门口。用的时候务必小心,不要伤到自己。”
银锭认真看着,按照颜如玉的要求动作,一遍遍认真学习,直到完全熟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