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快十了岁才会说话。大概就是命,他这方面不好,但练功极有天赋,我父亲特意送他去拜访名师,这么说吧,我在军中时,十万大军,没有人能在金铤手下走过五招。”
颜如玉惊叹:“如此厉害!”
“但银锭能和金铤走上百招,”霍长鹤笑说,“他比金铤更灵活,懂得扬长避短,而且,他也有一个天生的巨大优势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天生神力,”霍长鹤回答,“这一点,可太重要了。”
颜如玉赞同:“的确。”
这是个冷兵器时代,身大力不亏,这就是优势。
正说着,霍长鹤给她递个眼色。
颜如玉转眼看,一名驿卒拎着坛酒,去找马立羽他们。
“要不要过去制止?”霍长鹤说。
“不用,我给马大人提过醒,也给他们一些解百毒的药,不会有事。”
颜如玉垂眸看碗:“而且,水里的东西,也不是致命的 ,只是让我们失去意识,乖乖被抓。”
霍长鹤轻声嗤笑:“还真是自大,有机会下毒还不取性命。”
颜如玉扫他一眼。
事情有变,颜如玉让霍仲卯把香料收好,晚上不再收拾。
孟梦凉催促着众人早早进屋。
院子里安静下来,火把和灯也大都熄灭,只剩下廊下和门前各一盏。
夜风轻拂,光线跳跃,云层飘来遮住月光,院子里又暗几分。
驿卒从二楼房间出来,居高临下往下望,目光锁定颜如玉住的房间。
旁边的门打开,黑衣人也出来。
“大哥,他们都进屋休息,再过半刻钟,药效就发作。”
“那就好,最好别出人命,尤其那几个重要的,主子说了,要活不要死。”
“明白。”
时间一到,驿卒打声呼哨,其它房间里的人都出来,轻步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