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,这……”
霍长鹤嘴角微勾:“别问我,我听我家王妃的。”
颜如玉把令牌收起来,揣袖子里。
黑衣人沉着脸:“王妃,那不是你的东西。”
颜如玉理所当然:“在本王妃的房间,当然就是本王妃的。”
她略一顿:“你们的命,也是,就看本王妃乐不乐意收回。”
驿卒痛得脸色惨白,牙关紧咬,心里这个恨,恨不能一刀杀了颜如玉。
但他现在被颜如玉用一把小匕首给制住。
黑衣人也笑笑:“王妃,你要杀他,随便,别指望用他来威胁我。”
他一指门外:“这满院子可都是你的人,你会抓人质,我也会。”
颜如玉笑意缓缓绽放,露出雪白的牙:“威胁我呀?”
黑衣人拱拱手:“谈不上,太子殿下也没有恶意,就是想让王爷跟我们走一趟。
王爷现在是流放犯,能有什么好前途?不如跟我们走,殿下绝不会亏待。”
霍长鹤问:“去哪?”
“到了自然就知道,现在不必说,”黑衣人说得挺理直气壮。
霍长鹤简直气笑:“你以为你是谁?虽说是你们几个,就是太子亲自来,也未必敢和本王如此讲话。”
“本王的确是流放犯,但也不是你们能够随意欺辱的。”
黑衣人点头:“好,我们是先礼后兵,既然王爷不乐意,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。”
“先什么礼?”霍长鹤眸光如冰凌,“你们杀驿卒,设下埋伏,在水中下药,这叫礼?”
霍长鹤霍然站起,颜如玉拔匕首,抬手一划。
刚刚还痛得嘶气的驿卒喉咙一痛并一凉,咽喉涌出大团的血花,身子抽搐几下,缓缓滑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