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心头一跳,后退一步:“镇南王,非要如此吗?”
霍长鹤没有回答,拿刀闪电劈来。
黑衣人赶紧招架,一下也不敢放松。
这可是镇南王!
一交手,他瞬间就感觉到压力,一边后退一边喝道:“动手!”
只要一声令下,他的手下就开始行动,去抓几个霍长鹤的家人为质,再胁迫其它霍家人,男女老少,哭哭啼啼一在院子。
挑几个没什么用的直接杀掉,不怕霍长鹤不屈服。
主意打得挺好,但听不到应答。
退出门才发现,他的几个手下都倒在地上,死活不知。
这一惊非同小可,黑衣人一下子被霍长鹤击中肩膀,豁开一条血口子。
马立羽他们也早准备好,就等着听动静,此时都打开门跑出来,纷纷拔刀。
黑衣人最开始根本没有把他们看在哪里,就没把他们当成什么战斗力,何况今天晚上喝的酒里还加了料。
按说他们早该被放倒,只等明天早上醒来,再告诉他们,是翼王的人把霍家人劫杀。
让他们回去报信。
现在……他们一个个清醒着,眼睛齐唰唰瞧着,这谎话还怎么编?
黑衣人满头冒汗,又疼又紧张。
本来胜券在握的事,忽然他就成了孤身一人。
霍长鹤刀尖指向他:“你究竟意欲何为?”
黑衣人嘴硬,手指放在唇间,打了一声响亮的呼哨。
在驿站之后,他还有人!
可是,三声呼哨响过,还是一片沉寂,没有人出现。
黑衣人明显慌了。
霍长鹤吹一声哨,婉转悠扬。
哨声落,金铤越屋而来,如同在夜色中展开翅膀的猛禽。
他手里还拎着一个人,扬手一扔,正扔在黑衣人脚下。
黑衣人定眼看,正是他安排在屋后的手下。
现在身上有个血窟窿,不知道是死是活。
黑衣人:“……”
他后退两步,看看颜如玉,又看看霍长鹤,最后看向剑尖滴血的金铤。
这都是些什么人?
明明都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