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消息。”
“他们不是太子的人?也许……”
“太子会管这点破事吗?”墨先生讥讽,“他们说,你也敢信?你腿伤了,脑子也伤了?”
老杏林咬唇不语,手背上青筋迸起:若非他现在这样,怎么会受这种气!若非他还有点用,墨先生会救他?
墨先生语气略缓:“你的伤怎么回事?不是早该见好吗?”
“不知道,这次很蹊跷,该愈合的伤口总也好不了,我用美人娇的核煮了水,见点好,但也只是核,效果甚微。”
墨先生沉默半晌:“本来想让你在这里躲躲静养,这样吧,你随我去徐城。”
老杏林点头:“也好,徐城是大城,也许能找到我想的药材。”
上次在安泰镇,什么药材都没有了,真是损失惨重。
墨先生声音轻轻,语气却是锋利:“不只是你想要的药材,这一次,我要把徐城搅个天翻地覆,报安泰镇之仇。”
老杏林眉心微跳:“齐家在徐城,恐怕……”
“怕什么?齐德隆去了京城,正是好时机。”
……
颜如玉在马车里继续讲故事,霍长旭奋笔疾书,一字不落地记下。
直到告一个断落,才长长吐一口气。
“大嫂,这故事是你想的吗?”
未免太有才华了!
“不是,”颜如玉坦然道,“是位姓吴老先生写的,我不过就是替他传扬一下罢了。”
“这种旷世奇书,我从来没有听说过,真是遗憾。”
“所以才要传扬,”颜如玉翻看书稿,“好好写,等到了徐城,这些能派上大用场。”
中午吃午膳时,银锭和贝贝一起回来了。
他们换回原来的衣裳,到附近下马,银锭马后驮着那个小头目,贝贝怀抱着那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