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亮心神一恍惚,忽然就明白,自家将军为什么绞尽脑汁,经常兵法阵法不离手,还总是上霍长鹤的当。
脑子这玩意儿,是天生的啊!
马亮沉默着跟上,又忍不住问:“王爷,您为何相信末将,又是怎么知道王明才是叛徒?”
霍长鹤淡淡道:“简单,本王带人抄了你们俩的家,在书房查找,但凡是做过的,总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。
何况齐将军的手下一向粗犷豪放,也不是能把痕迹藏得细致的人。”
马亮:“…… ”
霍长鹤夸赞道:“马副将忠勇,可嘉奖。”
马亮:我谢谢你。
下意识催马离霍长鹤远一点。
……
颜如玉面对刺史的狂妄,平静如水。
“刺史大人还有什么后招,本王妃倒是想听听。”
刺史深吸一口气,晃晃头,一改平日的温润,此时就像撕破皮恶兽,原形毕露。
“能有什么后招?大不了就是人命垫底而已,”刺史声音很大,字字都冒着寒气,飘向众人耳中。
“听话的,奉本官为徐城之主的,那就好好活着;不听话的,死就是!”
“如此简单的道理,王妃不懂吗?”
颜如玉轻笑,笑意不达眼底:“文官不掌兵权,有时候却比武将手中染血的刀枪还要可怕。他们的心,就是毒箭,就是杀人利器!”
刺史眼中闪过赞赏:“这话说得甚合我心。”
齐夫人怒极,一抖手中枪:“我呸!诚天一,有我齐府在,你休想!还徐城之主,你也配!”
“齐府?”刺史冷笑摇头,“齐府自今日起,就只是一个传说,齐德隆远赴京城,留你一个妇人在家,这样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!本官早就想拉拢他,可他偏偏不知好歹,非要与本官作对!”
“那本官就不介意送他一个家破人亡!”
“我夫君才是大义,才不屑与你这种小人为伍!”
颜如玉缓缓道:“谁家破人亡还不一定。”
刺史自信道:“王妃,我知道你有些本事,但你会的是看病之术,这徐城的病,你可看不了。”
“齐夫人,你手中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