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宋老太爷一时半会儿出不来。”
“活该,”霍长鹤看着颜如玉小狐狸一样的神情,心情愉悦,“谁让他们自己先生歪心!”
正说着,宋老大又从里面出来,后面跟着几个护院,还押着一个人。
颜如玉一眼认出:“是他?”
霍长鹤微挑眉:“看来这宋老大也不是什么都没做,最起码就抓住了这个关键人物。”
“把他送去,至少能减轻点宋老太爷的罪。”
此人正是驿站的那个络腮胡子,就是他给宋老太爷送的信。
络腮胡子连声喊叫:“大表哥!我冤枉啊,你听我说,大表哥!我是误会,真的是误会!”
“是不是误会,你去和刺史大人说,”宋老大甩他一个耳光,“要不是你胡说八道,我父亲能入狱吗?你跟我说是误会,我能去和刺史大人说是误会吗?”
“混帐东西,宋家待你不薄,偏想这些歪门邪道来害宋家!”
“大表哥,我真不是有意的,我也不知……”
“来人,堵上他的嘴!再敢说多说一个字,揍他二十板子!”
宋老大一声令下,有人上来把络腮胡子的嘴堵上,扭送上马车。
马车远去,直奔刺史府。
颜如玉和霍长鹤没跟,慢步往另一个方向走。
“宋老太爷这场牢狱是免不了的,”颜如玉道,“咱们去宋家书局,这里先记下,回头让母亲来。”
霍长鹤哑然失笑:“母亲现在特别太演戏,以前王府后宅的日子,一定让她过得特别压抑。”
“长旭也是,在京中的时候,被人捧着,如今身上倒是了没了骄娇二气,沉稳许多。
他们现在都精气神满满,对未来充满向往,哪怕奔的是西北,也都精神昂扬。”
霍长鹤轻握住颜如玉的手:“玉儿,这些都是多亏了你。”
霍长鹤还记得,当初霍家人离开京城,出发去西北的时候,是什么样的精神状态,死气沉沉,怨天尤人,生无可恋。
每走一步,都像能要了他们的命。
现在这样,在当时他想都不敢想。
颜如玉手指在霍长鹤手掌不安分:“那王爷打算怎么谢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