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就是这里了,请进。”
进入院子里,老管家正在收拾,见她带人来,赶紧过来。
“这位是……”
“这就是王妃之前说的,神医圣手。”
老管家欣喜道:“快,快请进!”
方丈跟着进屋,尽管有心理准备,待看到床上的秦江海时,还是吓了一跳。
这人怎么病成这样?
比死人就多一口将断未断的气儿。
他稳住心神,装模作样地把脉,眯着眼睛,一言不发。
秦素英和老管家一左一右,神情紧张地看着他。
方丈额角渗出薄汗,心里暗想:装样儿一点都不容易,何况还是被人这么直盯着装。
半晌,收回手,老管家抢先问:“先生,我家将军情况如何?这病可能治吗?”
方丈摸着胡子,自信道:“把吗字去掉,能治!”
老管家惊喜不已,倒身就跪:“多谢,多谢先生!”
秦素英也行礼:“求先生救我父亲,我秦府上下,都会感谢先生大恩大德!”
方丈神色严肃:“你们放心,既是王妃相托,老夫必定尽全力,何况,将军此病对于老夫而言,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老夫既然说能治,就一定能。”
“阿金,过来。”
金铤迈步上前,方丈打开药箱,取出方子:“照这个方子抓药,煎好。”
老管家双手接过,看几眼也看不懂:“小姐,您看。”
秦素英细细看几眼:“好,我立即差人去抓药。”
“先生还请暂时休息片刻。”
方丈点头,秦素英迅速转身出去。
老管家又和方丈闲聊几句,本来不想过多打扰,没想到,一聊起来还和方丈很投缘,不知不觉就打开话匣子。
“我们将军也是命苦,年少时父母尽丧,后来娶了妻,没过多久,夫人也去了。小姐年幼,他一个男人又守在边关,怕照顾不好小姐,就续了弦。”
方丈听八卦听得来劲:“后来呢?”
“哪有什么后来?继夫人温顺了没两年,就有了身孕,大夫给把脉,还说是个男胎。将军很是高兴,就更疼她了一些,哪知这继夫人就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