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要和她谈一下,”颜如玉轻拍他手,“王爷先息怒,不管怎么说,她们家也是受王府连累,问清她父亲是谁,因何而获罪,还有无其它家人。如果还有家人,不妨把她送去与之团聚,这也算是一个交代。”
颜如玉声音微沉而暖,抚过霍长鹤的心。
“能被连累的,应该是与王爷关系密切的人,我不想将来王爷心有遗憾。”
现在霍长鹤是在气头上,若是将来得知,繁容的父亲是谁,若是个关系紧密的人,难保不会因为没能妥善安置繁容而愧疚。
“我也不想做绝,可她实在可恨,”霍长鹤蹙眉,反握颜如玉的手,“玉儿最知我心。”
“那就交由我来办,王爷不必出面。”
霍长鹤想着颜如玉还要和繁容这个不开窍的谈,就有一点烦躁。
“不如让暗卫问她好了,一吓唬就都说了。”
颜如玉哑然失笑:“还是最好不要,就让她以为你是贾公子,身份还是不要暴露,以后安置她,万一有人找到她,也不会问出什么。”
霍长鹤感叹,颜如玉做事,总是如此周全。
“好,”霍长鹤点头,“那我去准备点看母亲的东西。”
“行,我们就分头行事。”
霍长鹤出门去置办,暗卫留下,听从颜如玉吩咐。
颜如玉在桌上随意拿个托盘,拿出匕首摆上,又拿出颗糖豆,一并托着去见繁容。
繁容正坐在屋里生闷气,回想方才,觉得自己胆子太小,一时被颜如玉给吓住了。
“你可真没出息,她就是个婢女,能把你怎么样?说到底还不是要听公子的?公子生气就是吓吓你,怎么会任由一个小婢女对你如何?笨!”
刚骂完自己一通,颜如玉推门进来。
繁容一惊,见是她,正要抬起来的屁股又坐回去,哼道:“怎的也不敲门就进来?真是没规矩!”
颜如玉不说话,把托盘放在桌子上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看清托盘里的东西,繁容“唰”一下站起来。
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
颜如玉手指轻叩桌面:“我说了,你话太多,我不是很喜欢,你挑一样吧!”
繁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