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长鹤接过话:“揭穿那个女刺客,如金山所言,那个女刺客应该是有些本事的,能让霍长羡在被永昌县主严管的情况下,还能偷养在城外,如果不是红羽算出来,应该还能再潜伏些日子。”
“不错,”颜如玉点头,“所以,第二次,相当于是救了霍长羡的命。”
“第三次,为财,帮着霍长羡赚到一笔买马的钱。”
颜如玉手指蘸点水,在桌面上写下“红羽”二字:“这个女人,有点意思。绝不多算,但次次算都有重要作用,也让她的地位更稳固。”
“嗯,金山方才说,永昌县主和霍长羡都对她深信不疑,”霍长鹤蹙眉,“临城的暗卫,目前还没有消息来,应该是还没有查到。”
“应该查不到的,”颜如玉摇头,“临城算是他们母子的天下,他们在信任红羽之前,应该把该查的都查了,要么就是查过无事,要么就是什么都没有。”
她一顿:“我觉得更有可能的是,查过,但什么都没有,如同一张白纸。”
“为何?”霍长鹤问。
“这样才更有神秘性,王爷没发现吗?红羽主打的一个人设特性,就是神秘。”
“人设?”霍长鹤疑惑,“何意?”
颜如玉思索一下:“就是,一个人有意树立起来的形象,让别人觉得,他是怎么样一个人,其实他本人真实的样子,并非如此。”
霍长鹤恍然大悟:“这个说法有意思,那霍长羡的人设就是温润贵公子,实则凶残狠辣。”
“不止,”颜如玉解释说,“听金山说,永昌县主对他管教极严,严到连吃几块点心都要管,那这就已经不是管教。”
“再说,他都已经这么大,还需要什么管教?永昌县主对他,这叫控制,在强势而控制欲极强的母亲手下长起来的孩子,心理不扭曲都算命大。”
霍长鹤若有所思,觉得颜如玉说得好有道理,而且一针见血,总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。
“如果他心理有缺陷,”颜如玉眸光闪过冷意,“那他就好对付多了。”
正说着,听到金铤从厢房出来了。
“王爷不是要吩咐金铤去办差事?”颜如玉把几枚红果子给他,“去吧,把这个给他,让他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