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达:“……”
大门外。
衙门少见的晚上升堂审案,还是和前两天的“上天示警”有关,百姓们一传十,十传百,来了不少。
但到门前都进不去,衙役说县令要秘密审,同门前的石头可以随意看。
上回是在城门边看,距离远,看不真切,这回可以一饱眼福。
“这石头可真怪,这么丑的石头我还是头回见。”
“又不是什么好事,要是弄块玉石,那就是祥瑞之兆,而不是示警了。”
“说得也是!”
“看这字,上天真是神奇,这么硬的石头,也能刻出这样的字。”
“你傻呀?上天有神明,什么做不到,别说字,就是移山倒海也是行的。”
“对,对。”
人群中有人踮着脚看半晌,悄悄退出去,撒丫子狂奔。
跑进一家客栈,风一样冲进霍长旭的院子。
“二公子,快,去请夫人,”银锭恨不能拉着霍长旭赶紧走。
霍长旭正在整理方丈和他说的新故事,闻言有点紧张,赶紧随着他往外走。
“怎么了?发生何事?”
“街上出事了……”
霍长旭见他急切,忙安抚:“不急,一会儿见到母亲一起说,省得你再说一次。”
大夫人也还没睡,一方面担心霍长鹤和颜如玉,另一方面快到临城,心里还是有点硌应。
这么多年的心结,也不是说放就能放。
“母亲!”霍长旭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,大夫人听语气不对,赶紧推开窗。
“怎么了?”
银锭语速飞快:“夫人,外面街上出事了,有人想偷湖里的那块石头,当场被抓,现在被带去衙门审问,那块石头现就在大门外,好多人都在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