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人一听眼睛都亮了:“此时?”
“正是此时!”
大夫人麻利往外走,连窗子都没关:“走走,去看看。”
霍长旭也想去,看看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准确。
“母亲,戴上帷帽吧。”
大夫人摆手:“现在是晚上,都忙着看石头呢,谁会看我?”
“母亲,这毕竟是永昌,还是小心些为好。”
大夫人顿了顿,银锭在一旁出主意:“夫人,面纱,戴面纱!帷帽人多,不方便,也更扎眼。”
三人商定好,银锭出去赶马车,飞快驶向衙门。
他们到时,人已经不少,衙役还贴心地挂起灯笼,点起火把,让百姓们看得更清楚。
霍长旭和银锭一左一右,护着大夫人到近前。
之前只是听说,这回是亲眼见到,这八个字,大夫人每个字都认真瞧过,喜悦从心脏冲击到头脑。
恨不能当场叉腰大笑三声。
霍长旭认真瞧,这一笔一划,就是大哥的字迹。
他迅速看四周,不知道大哥在不在这儿。
“说起来,永昌县主到咱们这也不少年了,也确实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事。”
“是呀,当初听说是从京城来的,皇上亲赐,还以为会有什么好运落到咱们头上。”
大夫人竖起耳朵。
“好运?想得美,难道没有发现,自从她来了之后,我们的税交得越来越多吗?”
“交税,那不是县太爷说了算吗?”有人小声问。
“得了吧,你看看县太爷敢管县主府的事吗?我看县主府一只狗都比县太爷神气!”
“县太爷人不坏的,这次出事,都是身先士卒,带着大家一起修路,还有那么多银子。”
“我没说县太爷不好,我是说他说了算,被县主府欺压,税收了去哪里了?还不是给县主府了!”
大夫人心里的小人儿在鼓掌叫好:说得好,说得妙,继续,继续!
可惜,到底只是百姓,又在衙门口,都不敢再多说。
大夫人眼珠一转,掐自己一把,眼泪挤出来——开哭!
霍长旭正找霍长旭,一时没注意,大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