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溜光水滑的,盘得圆润,他问贝贝要过一次,贝贝却说,那是酒葫芦,出家人又不喝酒,要来也没有用。
现在倒好,和这个假模假式的老头子才认识几天?就把酒葫芦送给他了!
方丈半合着眼睛,左手竖起:“阿弥陀佛,老施主好手段。”
司马儒喝下一口酒,咂咂嘴:“什么手段?”
方丈心头冒火:“哼,夫人给老施主银票,你不要,其实这几日说书,贝贝已经给你挣不少钱了吧?”
司马儒噎了一下,都是老狐狸,自然也能察觉到方丈的不善态度。
“听说出家人不爱财,没想到大师对银票还这么关注,看来这红尘太厚,没看透啊。”
方丈冷哼:“红尘厚,不及有的人脸皮厚。”
“你说谁?”
“谁厚说谁 。”
“你再说一次。”
“说十次也敢。”
两人正吵,贝贝跑过来:“你们在这儿,都认识了吧?正好,大儒,这位方丈大师,就是他和二公子一起写的书,教给我说书的。”
方丈微挑眉,司马儒喝口酒,咂咂嘴。
贝贝:“??”
城墙内,马车中。
永昌县主正在车里闭目养神。
说是养神,其实心如浪水激荡,无法平静,双手紧紧在袖中握住。
“县主,”婆子车外禀报。
“如何?”她立即睁开眼睛,“可发现那个女人了?是不是狼狈不堪,痛哭流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