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,每隔两个时辰,脸和嘴就开始痛痒,又红又肿,肿得不成人样。
大约一个时辰之后结束痛痒,一个时辰恢复如常。
但恢复之后没多久,又开始发作第二次,几欲让她崩溃。
听说这是解药,繁容赶紧拿过,直接吞下去。
可当她刚开下去,颜如玉又说:“从这里下去,就是你喜欢的青楼妓馆,记住了,永远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到我们,否则……”
颜如玉浅笑,笑意却不达眼底:“这是解毒,也是毒,这毒比之前猛烈十倍,不只是脸,你的五脏六腑都会狡痛,不信你可以试试。”
繁容脸色一白,双手抚住喉咙。
“吐不出来,别白费力气,只要你不说,药不会发作,”颜如玉声音带笑,“可别轻易尝试。滚吧!”
繁容被推下马车,还没站稳,车夫暗卫就拖着她走进一道暗门。
有个年过三旬的女人打扮艳丽,正在那里等着,暗卫过去和她说几句,女人扭头过来看繁容。
繁容预感不太妙,女人目光神视,和看牲口差不多,最后撇嘴笑笑,掏出几个铜板给暗卫。
繁容有点生气:她才值那么点儿钱?
女人把手里的瓜子里一扔,吩咐两个打手:“把她带进去。”
繁容道:“带我去哪?不应该带我转转,看看你们这里的环境吗?我可是……”
话没说完,女人上来给她一耳光。
“多嘴!你也不看看你自己,带你转转,还看环境,你以为你是谁?花魁吗?笑话!一个最下等的妓子,这辈子都没几次出屋的机会,还转转,带走! 关起来!”
繁容惊恐地睁大眼睛:“不可能,我……”
嘴被捂上,直接拖走。
颜如玉拨拨车里的蜡烛:“王爷觉得,墨先生会派人来吗?”
“大概率是不会,”霍长鹤说,“当初繁容也是以温家的小姐自居,才会被当成饵,没几天就被捧成花魁,为的就是钓我。但阴差阳错,被好色的金山带走,于他而言,应该已经失去价值。”
颜如玉点头:“说得也是,如果他来,我们就当多个找到他的机会,如果不来,繁容也是罪有应得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