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长羡就不同了,一个男人,只要神秘一些,娇弱一些,基本都能拿得下。
到书房门外,小厮正垂头算这两天花了多少银子,正算得来劲,听到脚步声,抬头一瞧,吓了一跳。
平时红羽姑娘可不出门,出门必是大事。
“公子可在?”
“在在,就在书房。”小厮不敢怠慢,“我给您通报。”
“不必,我自己进去,你守好门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红羽推门进去,霍长羡正在书桌前写字,写的正是萨满师给的那句预言。
还未写完,以为是小厮进来,也没有抬头,但随着一阵香风飘来,他停住笔。
“是你?”
霍长羡拿张折纸把刚才写的盖上。
他说的是“是你”,而不是惊喜的叫一声“红羽姑娘”。
红羽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,但此时也顾不上。
她把拿来的药材放在桌子上:“大公子,这些药给县主补身上,她情况如何?可曾好些?”
霍长羡低头看,这不是之前他派人送到红羽院中的药材吗?连盒子都没有换。
“母亲还好,府医说休养几日便没事,有劳姑娘记挂。”
红羽沉肃道:“幸好伤得不重,可曾抓到凶手?”
“不曾,”霍长羡按压额角,“母亲说,此事不宜声张,正值多事之秋,暗中寻找为上。”
红羽点头:“县主所说也确实有理。”
她微抿唇,顿一下又说:“为何县主非要出府?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办吗?”
霍长羡手上动作一顿:“什么?”
“我说,既已给出提示,让县主不要出门,为何却执意要出?莫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,非办不可?”
霍长羡和她对视,一时沉默无言。
霍长羡忽然间觉得,好像从来没有看懂过这个女人。
她神神秘秘,哪里人氏,家中还有何人,以前是做什么的,除了这个不知道真假的名字,一无所知。
当时怎么就对她深信不疑了?现在想起来,觉得有点可笑。
红羽见他盯着自己看,却不说话,以为他是不好说,便严肃道:“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