词儿甚是新鲜,”霍长鹤爱学习的劲儿又上头,“长旭之前是不是也算?撞了南墙才把恋爱脑撞没了。”
颜如玉:“……”长旭这个污点是洗不掉了。
霍长鹤又说:“你说,红羽这是要干什么?下药,然后解毒?重新获得霍长羡的信任?”
颜如玉微挑眉:“我所想与王爷一致。”
“呵,苦肉计,用在别人身上的苦肉计。”
话音落,屋里已经有了反应。
霍长羡被叫来的时候,永昌县主已经晕死过去,脸色惨白,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贴在腮边,映在灯火里,分外触目惊心。
霍长羡吓了一跳,平时永昌县主也病过,半夜三更叫他来也是常有的事,但也只是咳嗽几声,喘几下之类的,从未像现在这样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今晚是谁在伺候?”霍长羡怒问。
丫环婆子跪了一地,永昌县主的心腹婆子哆嗦着把今天晚上的吃喝回禀:“就是这些,平时并无区别呀!”
“和平时没有区别,那怎会如此?母亲!”霍长羡万分焦急。
“去查!都给我跪到我外面,一个也不能少!”
“……是。”
雨儿紧张得浑身冒汗,她心里有点没底,如婆子所言,县主今天晚上用的和平时没有区别,唯独多了那包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