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院子都没有出,也没有见外人,哪来的邪气?”
这其实是最不好解释的,红羽原来是想着,待哪天找合适的时机,比如永昌县主出去的时候,见过什么生人的时候,现拿药出来用,但今日事发突然,她没顾上许多。
这永昌县主,可比霍长羡难对付。
“这是因为……”
她正找说辞,外面有脚步声,霍长羡回头看,见李苏快步走进来。
“放肆!不通传擅闯,谁给你的胆子?”
红羽瞧见是李苏,眉头飞快皱一下,眼神中闪过几分惶恐。
这神情没逃过永昌县主的眼,摆手道:“罢了,既是来,就是有事,问问他,问清再问罪不迟。”
红羽道:“县主身子还弱,还是别劳神这些事了,不如我去问问他。”
她刚要起身,永昌县主道:“不急,我好些了,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听听,红羽姑娘也坐这儿听吧。”
“长羡,问。”
霍长羡看着李苏,严声道:“何事,说!”
李苏脸色惨白,微微颤抖,跪在那低头道:“公子,县主,奴才……奴才有罪,不想被拔舌头。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?谁要拔你的舌头?”霍长羡莫名其妙。
“白……白无常大人说,如果生前说谎,死后要下地狱,遭受拔舌之苦,长出新的,再拔,周而复始……”
屋里这三人一听,心头都一激灵。
若论起说谎来,他们仨都说过,还不少。
“胡说!”红羽拍案,“什么白无常,休要胡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