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好,”霍长鹤点头,“听你的。”
霍长羡心急如焚,昨天晚上一夜没合眼,今天早上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。
刚准备去火场看看情况,县主院子里的婆子又来,还顺便给他带了鸡汤。
霍长羡简直要疯,都这种情况了,他母亲就还忘不了让他喝鸡汤,不但要喝,而且比寻常还要多。
婆子絮絮叨叨,在他勉强喝下第一碗之后又奉上一碗。
他强压着想吐的冲动喝了,碗都没来得及放下,县主身边的丫环又来了,说是县主再次病发。
霍长羡飞快去县主的院子,见她脸色极差,虽不及昨天晚上那般晕死过去,但也难受得很。
见此情景,再也没什么客气,立即差人把红羽提了来。
红羽一见县主这情况,就知道她是毒性发作,本还想拿乔一下,但霍长羡眼睛通红,满脸杀意,她又不敢。
当即把解药拿出来,让县主服下,可一等二等,药效的时间都过了,县主不但没好,反而更重。
霍长羡彻底暴了,完全忍不住,一耳光把红羽扇到地上。
“把她给我拖下去,先打三十板子!”
红羽连哭带嚎,县主气息微弱,霍长羡头疼不已,立即命小厮准备马车,当即来见霍长鹤。
一见面,也顾不上寒喧,行个大礼道:“公子,还望公子救家母一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