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长鹤摇头:“这我还真不知道,皇帝的口味喜好,一般人都不知,别说我是异姓王,皇帝本就对我忌惮,就是皇子们,也未必知道。”
颜如玉也猜到这个结果,也不再纠结:“这个另说,还有件事,我出来的时候,遇见一个人。”
颜如玉把在永昌县主院子里遇见庄子上来报信人的经过,如实告诉霍长鹤。
“看来你的法子起效了,那个大棚,应该是起火了。”
颜如玉眸光微冷,挑帘看向县主府方向:“所以,我们先别急着走,看看他们的动静再说。”
“庄园的人直接向永昌县主禀报,而非那个男的,说明那座庄园,是由永昌县主直接管制的。”霍长鹤道,“看来,她也并非把事事都交出去。”
“她管控欲极强,连她儿子喝几口汤都要管,一些重要事务,自然是要握在她自己手里。”
颜如玉暗想,这种人掌控欲强,性格偏执,有时候还真要多加注意一些。
“那个男的现在手下没有可用之人,金山银山都不堪大用,永昌县主若想去派人处理此事,得自己想办法。”霍长鹤轻声说,“这正好也是看看永昌县主手下有没有隐藏势力的机会。”
自从知道霍长羡非老王爷亲生,霍长鹤就一直称他“那个男的”。
颜如玉暗自好笑,也由着他:“不错,如果有,正好给她连根拔起。”
……
此时永昌县主院中,她被灌下一碗参汤,又被扎了几针,这才转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