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密注意。”
“是!”
暗卫退走,霍长鹤独在院中,玄灵,出现在这里实在让他太过意外。
当年遇见玄灵,还是因为父亲手下一名副将被暗杀,他当时正好去副将府中拿东西,与玄灵照了一面,过过几招,当时就惊叹对方的身手。
他还想追,父亲拦下他,再看副将,早已经血溅当场。
他查过那是何人,当证据指向皇宫时,父亲就没有再让他查下去。
再后来,父亲就自动请辞,开始放弃一些权利,皇帝每次故作推托几次,也就顺水推舟。
权力,从来不在父亲的兴趣之内,他无谓失去得到,唯独有人在朝上请奏说,怀疑死去的副将是奸细,有叛国之嫌,父亲才据理力争,保住副将身后名和他的家人。
也是那一次,霍长鹤看到皇帝变了颜色的脸,回到府中,父亲把自己关在书房一天一夜,出来后就说,要请旨去边关,放下一切权力,只为守住边关。
霍长鹤正在回想,身后颜如玉轻搭他的肩:“在想什么?”
霍长鹤握住她的手:“想起一些从前的事。”
“说给我听听?”
“好啊。”
震威镖局对面是个茶楼,暗卫要壶水,几个果碟,坐在窗子边,看着镖局的动向。
不到半个时辰前,戚天猛骑马回来,进入镖局,之后就没什么动静。
正等着,楼梯一响,三人从楼下上来,为首的胖胖的,小眼睛,俩酒窝,还抱着一只黑色山鸡。
山鸡眯着眼睛,颇有点睥睨四方的意思,羽毛黑亮,脖子上带戴着串晶石,威风又贵气。
银锭抬眼看到暗卫,凑过来道:“兄弟,拼个桌?”
暗卫点点头,把自己的东西往回挪挪。
他们在他对面坐下,那只山鸡也占了一个座儿。
银锭呷一口茶,低声问:“看什么呢?在楼下就瞧见你了。”
暗卫眉毛一挑:“镖局。”
“镖局怎么了?”贝贝问,“有古怪?”
泉刀也瞪圆眼睛看着,等着暗卫说。
暗卫:“……”这仨货怎么这样?尤其是银锭,自打跟他们在一起,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