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跑偏,还不如和金铤在一起的时候。
出门还抱着这只鸡。
“问你呢,说呀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主子只说让盯着动静,”暗卫扫他一眼,“你没事别跟我凑合,咱还是装作不认识的好。”
银锭白他一眼:“要不是你在二楼一副蠢样儿,让人一看就知道你在盯梢,我才不会上来凑你呢。”
暗卫一怔:“那么明显吗?”
“那可不,”贝贝接过话说,“俩眼珠子直愣愣的,生怕不知道别人知道你在盯着镖局。”
泉刀点头:“就是就是。”
暗卫扫他们俩一眼——你俩也配给我上课?
贝贝干笑一声,赶紧喝茶。
银锭把他果碟顺走俩:“他们说得没错,你这当车夫当的,盯梢的技能都退化了。”
暗卫皱眉,正要说话,忽听镖局里闯出一个人来,吩咐人道:“快,备马!”
暗卫立即看向镖局:“都闭嘴,别说话了。”
冲出来的是个年轻人,约摸最多二十,脸涨得发红,满脸慌乱:“快牵马来,去请吴大夫!”
请大夫?
暗卫心尖微动,主子指的就是这个吧?
他起身刚要动,银锭按住他说:“你都在这儿盯半天了,如果有人注意到你,早记住你的模样,何况这边也要人盯着,你在这儿,我跟上去。”
“可……”
“我知道,不能打草惊蛇,”银锭收敛笑意,把山鸡交给贝贝和泉刀,“在这儿帮忙,机灵点。”
“坨坨哥你放心,”贝贝接过鸡保证。
银锭快速下楼,到拐口租匹马,跟上去请吴大夫的年轻人。
暗卫留在原地,边喝茶边盯着,不过一刻钟的功夫,里面有人出来问了两回,看样子,的确很急。
又半刻钟,里面传出话来,关上半扇门,今天不再接生意。
暗卫心头琢磨,究竟是谁病了?竟然如此谨慎,看样子应该病得不轻。
他正拧眉思索,对面贝贝突然伸手,拿根鸡毛扫他的脸。
暗卫立即回头看他,皱眉道:“你干什么?”
贝贝笑眯眯,说出的话又快又严肃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