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有没有这个财力能力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,他不会用这味药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你还记得他爱喝的那种鸡汤吗?里面就加了补身的草药,我看过,那应该是固定的方子,不会轻易更改,而方子中有一味药,与这味正好十八反。”
“虽然我们没有见过他,但他一定是谨慎小心,非常惜命的。”
霍长鹤轻笑:“所以,在用药方面,他必定仔细查问清楚,不会出现用错的情况。”
“正是,”颜如玉点头,“其实我也觉得,昨天城中出事,他昨天晚上就来救人,未免太快了,他应该查清楚,布局,再来救人,或者说不救,直接如永昌县主所说,等到粮食短缺时,直接把提出条件,也不是不行。”
霍长鹤再无异议,脸色阴沉似水:“墨先生。”
“霍长羡的那批马,我们之前怀疑,与他有关,但他迟迟没有动静,这临城中也无半点他的痕迹,所以,我们就都忽略了。”
“那他带走永昌县主,是为了什么呢?”颜如玉不明所以。
“他更不会做无用功,早晚有一天,会明白的。”
……
永昌县主幽幽转醒,就感觉伤口一阵疼痛,伸手一摸,还是一手血。
仔细看看,身上的衣服也未换过,伤口更没有包扎过。
挣扎着起身,想四处看看,忽听有人道:“醒了?”
她一愣,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个人,她在里小屋,中间有道珠帘,外面有人坐着,似是正在喝茶。
“是你。”
她认出来,是昨天晚上救她的人。
“我儿子呢?”
“县主指的是哪个儿子,霍长羡还是你的昭儿?”
永昌县主哼道:“当然是昭儿。”
“你不是说,有昭儿的下落吗?否则我怎么会跟你来?”
珠帘外的人慢慢饮茶,片刻才缓缓开口道:“他的下落,还得着落在县主身上。”
永昌县主一愣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她挣扎着想起身下床,却发现四脚没什么力气,只是挣扎着坐起,就已经用尽力气。
这感觉不对。
她即便受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