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我们今天没有等到那个病弱的妇人。”
“她应该也就是久病,齐家的大夫也许早就给她看过,她自知无用,所以不来。”
“那我再想办法,等去见老夫人的时候,想办法见到她。”
“还有,你看到齐老太爷了吧,是不是年轻得过分?”
霍长鹤点头:“不错,的确让我惊讶。”
“他身上定然有古怪。”
听着她的声音,霍长鹤知道她是困了,轻轻抚着她后背,不再答话,片刻,她沉沉睡去。
霍长鹤眸子微眯,看着沉沉夜色:齐家,到底在搞什么?父亲当初亲手赠了匾额,若是齐家真有什么,那他就替父亲把匾额收回来。
齐家。
闫氏正坐在床上抹泪。
本来打算好的,今天该她出风头,但她别说风头,脸都差点丢尽。
那日受罚以后,就一直脑子昏沉,今天一早也没精神打扮梳妆,勉强撑着到外面去见客,长房那个病鬼又出面,让她无用武之地。
更可恨的是,刚要散席的时候,丫环匆忙跑回来告诉她,二爷之所以没回来,是因为外面那个狐狸精又撒娇,约摸是有了身孕。
闫氏心里恼恨,回来把屋里的东西砸个遍。
凭什么?老太爷没有妾室,公公也没有,甚至长房那个都没有,就守着病鬼也能守住,就她的夫君不行?
就她的夫君,在外面养了的小的,要不是无意中撞见,她还被蒙在鼓里。
当时她还是和长房的病鬼在街上闲逛,夸耀夫君疼她,给她买最漂亮的首饰,这城中的富贵是头一份儿。
结果转过脸来就看到夫君和一个小妖精在一起,浓情蜜意。
她的脸都丢尽了!
闹了闹了,疯也耍了,也不见成效。
她也默认了,只要不到眼前来,就当不知道。
可现在,竟然有身孕了。
闫氏心酸不已,自从上次怀孕生产,她就伤了本理,一直没能孕,吃过很多药也不管用。
正暗自神伤,丫环进来,小声道:“夫人,您要爱惜自己的身子呀。”
“要这身子有什么用?”闫氏捶打自己几下,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