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大无语。
银锭捏着匕首,一脸不服:“不是,金铤,你见谁家杀鸡是直接把鸡头剁下来?”
金铤面无表情:“杀了。”
“……你是杀了,但这……”
“刀口,完美,”金铤看着断掉的鸡头,“不扑愣。”
贝贝吞口唾沫,悄悄往后退几步,感觉脖子凉嗖嗖。
霍长鹤深吸气,入鼻全是鸡血味儿,又摒住。
“别废话了,赶紧弄热水,褪鸡毛。”
金铤站着没动,银锭收起匕首:“王爷,属下忽然想起来,方丈还说有事儿找我们,要给我们讲一讲取经的故事,告退。”
贝贝撒腿就跑。
霍长鹤:“……”一个个没用的!
颜如玉笑得花枝乱颤,霍长鹤回头看到她,脸一下子涨红。
一个多时辰之后,总算喝上鸡汤。
颜如玉抿一口,赞叹:“味道不错啊,不怪人家县令自夸,确实好。”
霍长鹤也跟着叹一声,这碗鸡汤吃得真是不容易,杀一只鸡比杀十个敌人困难多了。
“是啊,他倒是挺有意思,娶了好几个姨娘,后宅倒也和睦。”
颜如玉:“呵呵。”
霍长鹤抬头看她,颜如玉似笑非笑:“王爷似乎颇为感慨。”
霍长鹤浑头汗毛竖起:“我是感慨鸡汤难做,不是感慨他有很多姨娘。”
“哦。”
“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“哦。”
“!!”
银锭怀揣着烤得热乎乎的花生,坐在屋顶角落背风雪的地方。
面前是贝贝、泉刀和蜂哨三个人。
贝贝问:“坨坨哥,咱到这儿来干什么?”
泉刀:“就是啊。”
蜂哨在贝贝左边,跟着点头。
“我今天听方丈和二公子说,写书,要有一种画面感,就是写出的场景,让人如身临其境。我寻思着,他写书,咱是说书,应该是异曲同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