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屑于解释半句。
和不在意的人,有什么好解释的?
明昭郡主再无心说什么,匆匆离去。
绿湖扶着她上马车,明昭郡主看一眼她肿着的脸,微微叹气。
“回去以后赶紧找如枝上药,可别耽误了,脸上不能留疤。”
绿湖挨训没哭,挨打也没哭,这会儿却是哭了。
“小姐,奴婢就是替您不值,那个女人凭什么?您受了多少罪啊,小姐……”
明昭郡主看向车窗外:“我受罪与他也没什么关系,要是没有他,我早就死在他乡,连个尸首都没有,想受罪都没得受。”
“他娶妻……他也该娶妻了,别人像他这年纪,孩子都满地跑了。”
明昭郡主笑笑:“好绿湖,别哭了,我们不是说好了,要相依为命的吗?我们就自己过一辈子。”
绿湖抽抽答答,止住悲声。
车窗外热闹,走过街市,明昭郡主回头,看向宅子的方向。
这热闹温情,亲人情爱,和她到底是没半分关系了。
正往前走,马车停住,绿湖问:“怎么不走了?”
车夫在外面道:“回郡主,前面围着一大群人,不知道在干什么。”
“换条路走吧。”
“不行啊,郡主,来的时候,小人就注意到,另外一条路上正在清雪,摆上暂不通行的牌子了。”
绿湖道:“奴婢下去瞧瞧。”
马路上果然有一大群人,围在一起,不知道中间是做什么的,不时传来叫好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