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半天,一个也没抓到。
沈怀信生一肚子闷气,马车驶到明昭郡主府附近,便想去见见。
哪知到门前让家丁禀报,家丁说,郡主近来身子不适,去城外道观养病,没在府里。
城外的确有一家道观,道长还个女子,颇有几分本事。
明昭郡主平时很少出门,一旦出门,十有八九就是去那座道观。
沈怀信暗骂一声“女人就是没用”,吩咐一声离开。
之前还想着利用明昭郡主好好给霍长鹤找点恶心,没成想招都还没用,就被反击回来,连带着这个女人也被卷带进去,成了攻击他的石头。
现在还躲去道观。
沈怀信越想越气。
郡主府内,如枝递给明昭郡主一碗药:“郡主,您为何要避门不见呢?护城使必定是有要事才登门的。”
“他能有什么要事?无非就是让找王爷的麻烦罢了,”明昭郡主喝一口药,苦味儿直由喉咙窜到全身。
她顿一下,随后一昂头,把药喝个底朝天。
没有人心疼,再苦也要喝,矫情给谁看呢?
“可是,现在王爷根本就……”如枝接回药碗,后面的话没法再说出口。
还以为镇南王来了,以后的日子会不一样,现在倒好,不但没好转,反而更差了。
“王爷怎么做,是他的事,我们只管过我们自己的日子,”明昭郡主躺下,闭上眼睛,“你先出去吧,我睡一会儿。”
如枝无奈,只好退出去。
放眼望,院子里安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,这种日子,有什么意思?
绿湖还在牢里,郡主也没有救她的意思,如枝心头微颤,她可不想也落得那样的下场。
招手叫过一个小丫环:“郡主睡下了,没事不要吵扰,我去厨房那边煲汤,郡主若是醒了,你们就这么回。”
“是。”
沈怀信的马车走得不快,他想在街上走走,听听哪里还有对他不利的传闻。
说书是没人再说,但就那么几天,说书的威力也是很大,几乎已经传遍。
正往前走,忽然马车停住,外面一阵喧哗。
“发生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