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捆得结实,坐不起站不起,只能趴或躺。
这个时节,冻得她身体早僵了。
“绿湖,你给我松开。”如枝哆嗦着说。
绿湖嗤笑:“你凭什么觉得,我会给你松绑?我恨不能再给我多绑几根,最好能吊死你!”
“你前几年不就是想吊死吗?也是这么冷的天,要不是小姐救你,你早就吊死,尸体都成冰棍了!”
绿湖俯身,狠打她两个耳光:“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?为什么!”
宋平在一旁瞧着,也不说话也不拦。
他只负责看着,这种卖主求荣的,他也想打几下。
绿湖又打如枝两拳,宋平开口道:“打第三根肋骨下,最疼。”
绿湖抬头看他一眼:“哪?”
宋平在自己身上比划一下:“这儿。”
绿湖又打几下。
如枝:“……”
曹军医从另一间屋出来:“哎,等下,宋平,你怎么知道那里最疼?”
“经验。”
“我有内脏图,”曹军医炫耀,“从理论上来说,应该不是那。”
他打量如枝,孙杵杵兴奋道:“内脏图是什么?”
“明天给你看,只许看,不许摸。”
“好!”
如枝:“……”这都是什么人啊!